在剩余的几天时间了,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三陪’小姐,陪吃、陪喝、陪玩。
坐在酒桌上,唐功成已经喝的头晕转向了,正一个人在旁自言自语着,胜爷则是满脸通红地抓住刚启开的那瓶五粮液递到我身边:“哈哈,夏宇,跟你喝酒,真是舒服,舒服啊!”
我苦笑着接过那满瓶五粮液,干脆也不往杯子里倒了,直接对着嘴‘咕嘟咕嘟’就是三口下肚,喉咙和嘴里顿时如火烧一般。
这是胜爷第四次摆桌了。前几次还有几个能喝的老家伙陪着,现在可好,整个包房里就三个人,我、唐功成、胜爷。别看屋里人少,门口站着的保镖可不止三十人,或是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或是拿着对讲机监视着饭店内一切有嫌疑的人。
“胜爷,我是真的不能喝了。”我开始求饶了。
胜爷一边往嘴里夹菜,一边说:“我知道,夏宇小兄弟你呢是嫌跟我们连个老家伙喝酒没意思,这好办,来人啊!”胜爷一声吩咐,顿时两个保镖冲了进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同时手插入胸口,作拔枪状。
“去,去把玛丹叫来。”
“是!”
我迷迷糊糊地问:“胜爷,玛丹是谁?”
胜爷只顾着给自己倒酒,那里听到了我的问话?他推了推唐功成,骂到:“还是大老板呢,看看,看这酒量,哈哈哈哈!”
唐功成这种商人的喝酒方式我是非常了解的,现在顶多是六分醉,四分醒。别看他说话都吐不清字儿了,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
“什么,我,我能跟你这个山大王比么?你看看,你看看!”指着满地的白酒瓶:“有你这么喝酒的么?这是白酒,不是他妈的白开水!”一向温文儒雅的唐功成也开始骂人了。
胜爷嘎嘎一笑,再次给唐功成斟满,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胜爷指了指我:“玛丹,去陪夏宇喝酒!”
那女人尚未来到我身边,我已经闻到了一股勾人心魄的香水味。
这个叫玛丹的女人,长发,看样子能有22、3岁,成熟中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微笑起脸上还会出现酒窝,她的身材比纯纯有过之而无不及。最要命的是,她在这种十七、八度的气温下,竟然只穿一件纹胸,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裙。这一点就算是陈芸也比不上她啊。
玛丹冲着胜爷微微一鞠躬,来到我身旁,紧靠着我,坐了下来。
我正在这儿看的出神,胜爷说:“夏宇小兄弟,玛丹怎么样?”
我转过脸,使劲赶走了脑子里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竖起了大拇指:“漂亮,太漂亮了!”
“哈哈,怎么样,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儿陪你喝酒,你就不会嫌闷了吧?”
“不会不会……哎!胜爷,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不是嫌闷,只是酒量确实不如您……”就在这短短的说话间,又是两杯白酒下了肚。
我现在全部的精神都放在玛丹身上,这个女人确实太漂亮了,尤其是她身上那种味道,简直让我受不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唐功成看了一眼玛丹,收回了眼神,吃惊地说:“阿胜,这个不是你的三女儿……叫……叫玛丹吧?”
“什么?三女儿?”我打了个激灵,收回了正想‘猥亵’她的右手。
胜爷指着唐功成:“玛丹,还认识唐叔吗?”
玛丹终于开口说话了:“唐叔我当然认识了。”
美,人美,说话的声音也美。
清脆,动听,悦耳,这是我听到玛丹说话声之后,脑海中马上出现的三句褒义词。这也间接的说明了我的语文课没有白上,读书还是有用的。
“胜爷……她是您的女儿?”我有点失望地看着胜爷,我实在琢磨不透这老家伙想做什么!
“哈哈!”胜爷笑了一声,拿出手中的金制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拉着唐功成说:“唐,你不是忘了今天咱们跟耶稣已经约好在赌场见面的事儿了吧?”
唐功成恍然醒悟,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这记性,没有你提醒我还真的记不起来了。”说完,他看了我和身边的玛丹一眼,扔下一句话:“夏宇,你……自己保重!”
自己保重?什么意思?
“等等,唐大哥……”当我伸出手想阻拦唐功成和胜爷离开的时候为时已晚,门已经‘砰’一声关上了。
玛丹一边痴笑,一边看着我。
“我可是很纯洁的,别这么看着我,我已经有了三个女朋友……哎,你……晤……”
双舌缠绵在一起,干柴与烈火在这小小的酒楼包厢中剧烈地燃烧着。
妈的,死就死了,管你胜爷不胜爷的,既然你找来自己的女儿来陪酒,那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吧?
我一扯桌布,桌上的餐具和装满了菜肴的盘子‘噼里啪啦’的摔在了地上。
玛丹躺在桌上,双手抚摩着我……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门外传来的是浩南的声音。
“我……我们去宾馆吧……这里……这里确实不太方便。”
玛丹娇笑着点点头,掺着我的胳膊,二人走出了包房。
浩南、炮手和沙袋是在外面的面包车里等我的,估计是看到胜爷和唐功成相继离去,却没见到我,所以才上来找我的。这时他们一见到玛丹眼里都冒出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我拍了拍浩南的肩膀:“开车,去宾馆,对了,就上次唐晓敏带我去的那间,那里的早餐味道不错。明早记得开车送我上学……顺便把换洗的衣服带来。”
不理会炮手和沙袋两个人惊讶的表情,我带着玛丹上车了。
“你……恩,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有点谨慎地看着玛丹,在开车到宾馆这段时间,我想了许多。胜爷很明显是在用美人计算计我嘛,可是,可是我有什么可让他贪图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金三角地下皇帝,用自己的女儿来算计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这本钱下的未免太大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这一会儿功夫里,再看一眼玛丹,她已经去洗澡了,黑色的短裙就扔在舒适的双人床上。
妈的,上了,老子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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