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灯?不许!
躲进被窝里脱衣裳?不许!
韩幼娘在“暴君”老公的阻止下,闭着眼睛褪了小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杨凌不禁眼前一亮,红色的肚兜、薄薄的藕色亵裤,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少女的胴体欲露还掩,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
看到杨凌痴迷的目光,幼娘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杨凌屏息靠近,轻轻将幼娘推俯在被褥上,然后忽地伸手一扯她的亵裤,幼娘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羞得幼娘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直踢被褥,那一团雪沃沃的翘挺,颤巍巍地映入杨凌的眼帘。
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杨凌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幼娘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幼娘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杨凌轻轻地笑了,他轻轻褪去衣衫,贴着幼娘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幼娘立刻感到相公的身体也已是赤条条的了,她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杨凌把手轻轻探进她的肋下,穿过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小的乳房,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杨凌温柔而技巧的抚摸,幼娘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幼娘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相公,求求你熄了灯吧”。
“不!”杨凌在她背上轻轻地吻着,痴迷地说:“我要看着你,这样的美丽如果让它沉默在黑暗里,天都不饶我。我要看着你,哪怕再过一百年,一千年,我都要记得,美丽的幼娘,把她的爱和身体奉献给我的那一晚”
韩幼娘捂着绯红的脸蛋,被夫君诗一般充满柔情的赞美熏陶得快要醉了。杨凌的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幼娘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她轻盈的身子被翻过来时,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杨凌惬意地支起上身,双眼闪着爱的欲火,刚想凑过去温存她的樱唇,韩幼娘忽然“呀!”地一声叫,忽地挪开了双手,紧张地张开眼道:“相公,你带了佛像吗?”
这一睁眼,正看见杨凌赤裸的胸膛,那上边一个十字架正轻轻地摇晃,幼娘大羞,赶紧又闭上了眼,她青涩的动作和年轻的身体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杨凌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着幼娘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幼娘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杨凌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女性的直觉使幼娘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杨凌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杨凌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幼娘的名字,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幼娘,相公来了”。
“不要!等等,相公!”幼娘忽然惊叫起来,杨凌急忙悬崖勒马,吃惊地道:“怎么了幼娘?你你不愿意?”
幼娘红着脸道:“不,不是,相公,你起来,我我忘了白绢”。
她一边说,一边羞涩地扭过头去,伸出一只手吃力地去够一边仍叠着的被子,晚上回来她就找出了出嫁时娘家陪送的验红白绢,悄悄地塞进了自已的被底,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
杨凌看着她拽出那块洁白的方巾,就象摇着一面白旗,不禁啼笑皆非。他最爱的娘子,他只想她的初次,能够记住彼此占有时的那种甜蜜和快乐,而不是要她战战兢兢地躺在那块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着自已检验她的忠贞,他希望幼娘也能享受,而不是一味地奉献。
幼娘正咬着唇羞羞地想将白绢垫在臀下,杨凌一把抓过那块白绢丢在了一边,幼娘惊奇地张大了眼睛,吃吃地道:“相相公,你你做什么?”
“不需要那个,太板人了,娘子,要有情~~趣,懂么?”
“去去哪?”
杨凌把双手探进了幼娘的臀下,象揉面团似的紧紧抓住了那两团绵软,唇角带着让幼娘魅惑的微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去这儿,相公不要阵地战。今晚,相公要攻城掠寨,让我武艺超群的小娘子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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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初承雨露的幼娘“投降”了三次,杨凌才在酣畅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拥着她沉沉睡去。
睡得好甜,不知什么时候,杨凌忽然醒了,他睁开眼睛,只见幼娘穿着小衣、披着袍子,坐在身边正轻轻地推着他:“相公,该起来啦,相公,今天要上朝呀”。
杨凌懒洋洋地向窗外看了看,窗纸上仍是一片漆黑,回过头来,灯光辉映下,今夜刚刚饱承雨露的幼娘花容泛晕,青丝凌乱,那种少妇的风韵美得令人屏息。
杨凌心中一荡,伸手一揽将她拥进怀里,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道:“天还黑着呐,这么早叫相公起来,是不是想让相公陪你说话?昨晚相公太累了,结果亲着亲着你,就睡着了”。
幼娘被他搂在怀里,心头一阵旖旎,又听他提起那甜蜜羞人的事,脸上红晕更胜,一时骨头都酥了。她娇慵地推了推杨凌,却觉得现在一被相公抱住,连手都软软的使不出力气,不由又羞又急地道:“相公,你快起来啊,不早了,马上就要寅时了,妾已经做好了早饭,你今天要去见皇帝的啊”。
“啊?”杨凌吓了一跳,他心里对这时的什么寅时卯时根本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一时没想到现在刚刚凌晨四点多钟的光景,居然已经到了时候。
这一下杨凌也着急起来,连忙翻身坐起,杨凌一坐起来,忽然发现被面上四四方方有一块补丁,这床被子还是两人从杨家坪带出来的,一时还没顾上置办新的,那上面虽有几块补丁,可是杨凌记得这个位置并没有坏,他不由奇道:“幼娘,这里什么时候坏了?不要补来补去的了,不行改天买些布料棉花再做一床吧”。
幼娘睫毛垂着,脸蛋儿跟块红布似的,忸忸怩怩地从身后拿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东西,羞羞答答地道:“还不都是你,这是女儿家的大事,人家又不能留在那儿,羞也羞死了”。
杨凌看看,那块布料怎么看怎么象刚从被面上剪下来的,而且布面虽是叠着的,可是上面隐隐还露出一些红色。
“呃?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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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杨凌站在中和殿外,饿得前胸贴后背,皇帝老子架子大啊。不想那么早接见,干吗让人起那么大早啊?
杨凌初次上朝,再加上对京城不熟,所以饭也顾不上吃,急急忙忙就奔了紫禁城。要说起来,这朝廷的官员们起得还都挺早的,杨凌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大臣候在午门外。
杨凌被刘瑾引着通过小门儿进入皇宫时,还当自已有殊荣待遇,却不知一直被领到了中和殿,然后就被告知皇帝已经早朝去了,回来才会接见他。
杨凌从天色朦胧等到旭日东升,又从旭日东升一直等到现在,他有气无力地看看脚下的影子,然后又东张西望起来。刘瑾把他领到地方就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杨凌候在这儿,殿前的侍卫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他一眼。杨凌也不敢主动搭讪,倒是偶尔进出的宫女,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总是上下打量他。
杨凌也偷眼瞄瞄人家,虽说十八无丑女,可是这些宫女儿大多也就是容貌端正、身材匀称,可没电视上随便拉出来个丫环宫女都娇俏动人的模样,杨凌看了一会儿,便也开始目不斜视了。
肠子又咕噜噜地抗议了一番,杨凌忽地看到前殿转过一队人马,前边是执仪仗的大汉将军,后边黄罗伞盖下有个步辇,由八个太监抬着向这边走来,杨凌顿时精神一振。
远远近近见到黄罗伞盖的宫女、侍卫、太监们纷纷就地下跪,刚刚把腰杆儿拔起来的杨凌也连忙学着跪倒在地,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从身边走过,直趋中和殿,根本旁若无人。
杨凌跪在地上暗暗摇头,皇帝就在自已家里办公,弄这么多闲人干什么?他却不知,这仪仗还是小的,如果今天是举行大朝会,那仪仗中还有两头虎豹,四头大象,五辆礼车,那队伍更是庞大无匹,帝王当然有帝王的风范,而风范是要靠装扮的。
眼皮子底下一只蚂蚊从他膝旁匆匆奔过,杨凌屈指一弹,把它弹到了一边,蚂蚁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蜷起身来装死,过了片刻没有发现危险,又爬起来匆匆逃掉了。
杨凌的唇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在皇帝眼中,自已大概也象一只蚂蚁一样吧。他微微抬起头,仪仗仍在前行,执旗的,执伞的,执金瓜的络绎不绝,旗幡掩映下,是天边一角湛蓝的天空。
杨凌看得悠然神往,今天,能来到这天下权力的中心,我就已不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了。如果,给我时间和机会,那么在这片历史的天空下,我会是招摇而过的旗幡呢,还是屹立不倒的楼阁?
仪仗分立在宫门两侧廊下寂然不动,估计皇帝老爷也饿了,不免要喝点茶水,吃些点心,又过了许久许久,才见一个太监走出中和殿大门,拂尘一扬,尖声喊道:“宣侍读杨凌进见!”
刘瑾走时,已教过他宫廷应对礼仪,杨凌听了急忙上前,高声道:“臣杨凌晋见”。
那小太监微微一笑,说道:“杨侍读,请随我进来吧”,说着扭身先进去了,杨凌垂着头匆匆跟了进去。
这中和殿他前世游故宫的时候也是来过的,但是现在里边的布局和摆设显然有所不同,杨凌也不敢四下乱看,只顾跟着那小太监的脚步向里走,行至猩红的地毯尽头,小太监向旁一闪,高声道:“侍读杨凌见过皇上”。
杨凌知道上边必是坐着当今天子弘治皇上了,他跪倒在地,双掌向上贴在毯上,额头叩在指尖,提足了气朗声道:“微臣杨凌叩见皇上”。
上边一个雍容清雅的声音道:“免了,起来吧”。
“谢陛下!”,杨凌起身恭恭敬敬地退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心中虽想亲眼见见这弘治帝的模样,眼睛却是不敢乱瞧,他的眼光只是微微一动,看见前方有一双官靴,似乎另有一位官员在场。
只听那雍容清雅的声音又道:“刘卿,就这样吧,你拟旨告诉朝鲜国王,就说太子年幼,本无需进奉女子,不过朕还是念着他一片心意的,虽然这些女子麻的麻矮的矮胖的胖,都不甚好,但朕都封了女官了”。
杨凌听得嘴角一歪,差点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估计这位刘大人拟旨时是不会将原话这么直白地写上去的,但是能亲自听到皇帝下这么有趣的圣谕,倒是极难得。
只听那位刘大人呵呵笑道:“想是朝鲜国王也晓得太子年幼,纵然进献了美貌女子,也难获欢心,所以挑了些送出去也不心疼的打发到陛下您这儿来了”。
弘治皇帝听了哈哈大笑,喘道:“就你一张利嘴!呵呵,他小气,朕不能小气,回馈的礼物,不可失了我天朝气派,去吧去吧,自去拟旨便是”。
“是,臣遵旨”,那位刘大人应了一声,躬着身退了出去。
杨凌也听说过这位弘治帝只宠幸皇后一人,再无一个嫔妃,如今太子又年幼,没准儿朝鲜国王真是打的这主意。
这位刘大人在皇帝面前还敢言笑,想来必是弘治身边得宠的近臣了,却不知是哪一位。他有权拟旨杨凌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忽地想起时人评论朝中三位大学士时说“李公谋,刘公断,谢公尤侃侃”,难道这位刘大人就是大学士刘健?
这时只听弘治帝说道:“你就是杨凌?唔,年纪比太子也大不了几岁,甚好,甚好咦?你是,杨卿,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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