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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团结名流

    入房后,秦逸请朱家义坐在椅上,仔细的察过他的腕脉,将窗户及大门锁上,低声道:“大人,你是否纳妾?”

    朱家义神色一变,犹豫片刻之后,问道:“我的身子怎么啦?”

    好半天,秦逸才神色严肃地对他道:“大人,请恕我直言,你的身子已被他人以歹毒的手法制了穴道,每晚若无女色,则难过不堪,对不对?”

    朱家义慌张地叫道:“啊……是的,你可有破解之法?”

    秦逸马上点头道:“有,有今日赏脸,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你,不过,根本之法,不是找出那个人,刑以除去。”

    朱家义手摸胡须,沉声道:“可是,那人神出鬼没,很掌握行踪的。”

    秦逸略思片刻,觉得这事不是很简单,继续问道:“这……难道了在放长线钓大鱼吗,大人,可否叙述详情吗?”

    “可以,大约在一个月以前,本官正在睡觉之际,突觉全身被人碰了几下,醒来之后,赫然看见一位黑衣蒙面人站在榻前,本官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逃也动不了,那人阴阴的一笑,身子一晃,就从窗口消失,至今未再来找我。”说完,朱家义看着秦逸。

    秦逸吟声道:“好狠的手法,大人,你是不是过了一阵子之后,就能恢复行动,而且就情不自禁的和尊夫人燕好?”

    朱家义不可思议的说道:“是的,你真是料事如神了。”

    秦逸一针见血的说道:“大人,所幸咱们今日相见,否则,不出半年,尊夫人和您必会相继别世。”

    “我知道,我知道,烦你出手搭救吧!”朱家义慌忙地连忙叫道。

    秦逸掏出三料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道:“大人,请你上榻吧!”

    朱家义脱靴上榻后,秦逸盘坐在他的身边,含笑问道:“大人,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暖和?”

    朱家义点头道:“对!”

    秦逸继续对他说道:“大人,小的先让你睡个半个时辰,等您醒来之后,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谢谢,偏劳了。”朱家义感激不尽地点头称谢。

    秦逸一拂他的黑甜穴,然后,飞快的在他的胸前大穴轻拍半响之后,方始仔细的诊察他的脉象,当他发现朱家义的脉象已经恢复亢扬,不似方才那样有气无力之际,他不由为自己的医术暗乐不已,他下榻之后,解开他的黑甜穴。

    朱家义睁眼一瞧站在榻前的秦逸,起身问道:“治好啦?”

    秦逸含笑的告诉他道:“大人,请下来跳三下。”

    朱家义连跳三下,只觉越跳越有劲,不但不似先前之头晕眼花,而且还意犹未尽,他乐得居然直接跑了出去,秦逸边走出去,边忖道:“人一乐呀,根本就忘了自己的身分,瞧他现在的神情,就好似小丑哩!”

    他刚走进前厅,立即听见众人哄然叫道:“可喜可贺,干杯!”他暗暗一笑,挂着微笑走了过去。

    朱家义亲自斟了一杯酒,双手奉给秦逸,道:“教主,请接受下官这杯酒吧!”

    秦逸心想道:“才是气派十足的本官,现在却是马屁十足的下官,未免变化太快了。”心里暗暗一怔,口上说道:“多谢大人的赏酒,在下不便亲受,请恕在下无礼了。”

    说完,口一张,功力一转,那杯酒化成酒箭迅疾的到他的口中报到了。

    朱家义似见鬼怪般的连连的后退,那三十余名绅士亦神色大变紧盯着秦逸。

    秦逸含笑道:“雕虫小技,献丑了,各位,请坐。”

    朱家义恢复神色呵呵一笑道:“秦教主年轻有为,迹近天人,各位,本官方才所说的事情可以由教主这个神乎其技得证吧?”

    众人当然谄媚地附和了。

    秦逸含笑道:“不敢当,敝教酒楼今天开张,很荣幸的承蒙各位前来捧场,在下谨以这杯水酒代表敝教所有的弟兄向各位致谢。”

    说完,立即拿起大花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刚举杯浅啜一口,突听朱夫人朝朱家义含笑道:“相公,听说秦教主酒量甚豪,难得今日一聚,何不畅饮几杯?”

    朱家义听了,哈哈大笑地道:“哈哈,言之有理,秦教主请!”

    知府大人已经带头拼酒了,那三十余名仕绅士立即迫不及待的坐在原地等着要与秦逸多喝几杯了。

    秦逸干脆站起身子逐桌打通关,小清执壶斟酒忙得不亦乐乎,朱家义含笑在旁一一介绍并担任裁判,因此,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秦逸方始敬完酒回到原座。

    秦逸依然面不改色地对朱家义说道:“大人,谢谢你帮这么大的忙。”

    朱家义抚须笑道:“哈哈,秦教主,你太客气啦,你实在豪爽得令人没话讲,可惜,我尚需回衙瞧瞧,改日另行打扰吧!”

    秦逸彬彬有礼地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便相留,让在下送你一程吧!”

    朱家义马上摇摇头拒绝道:“不,大伙儿酒兴正佳,我自己走吧!”

    “不,我代表大伙儿送你及夫人上轿吧!”秦逸依然有礼地执意的道。

    朱家义不便再推辞,只能点头道:“好吧,那就偏劳你了。”

    秦逸及两枝花六女送朱家义上轿之后,秦逸悄悄的在他的身边道:“大人,你放心,在下会和韩其志处理那位黑衣人的。”

    朱家义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谢谢,我会加强戒备的。”

    “大人,对付这种高来高去的人,寻常差爷恐怕无法胜任哩!”

    朱家义沉声道:“我知道,我会吩咐总捕头注意的,若有需要,会随地向你请教的。”

    秦逸微笑着扯开话题:“大人,有空多来聊聊吧!”

    朱家义双手拱手道:“哈哈,一定,后会有期。”

    秦逸送走那两顶官轿及十二位差爷之后,一见到另外五家酒楼不但车水马龙,而且热闹纷纷,他不由的一怔。

    大花含笑道:“阿逸,想不到生意会如此好,对不对?”

    秦逸也感到诧异地喃喃道:“是呀,简直是大爆满哩,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大花娇笑地道:“格格,还是好奇所致,但愿饭菜和点心能够符合他们的口味。”

    秦逸听了,兴奋地说道:“等一下要去厨房交待他们把菜做好吃一点,别含糊了。”

    “阿逸,再进去陪那三十余人吧,若能得他们的支持,那咱们就大发财了。”大花拖起他的手,边走边道。

    秦逸点点头,突然大叫道:“我还有个点子,这些大官及有钱郎都很怕死,咱们不妨设一个看病的诊所专门替他们检查病痛,又可以赚到银子,不是很好吗?”

    大花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边跳起来边叫道:“好点子,反正咱们教中多的是补药及伤药呢!”

    秦逸抱着她转了几个圈,放下来道:“哈哈,今晚再研究吧,进去陪酒去!”

    入内后,秦逸重新端起酒杯,指着两枝花道:“各位,为了助兴,在下派这两位夫人和各位划拳,她们若输,在下喝酒,如何?”

    众人立即鼓掌叫好!

    两枝花笑着找人划起拳来,古家姐妹及兰纯子不喜饮酒,便坐在桌旁陪着其他人聊着。

    两枝花由于在白灵教待了十几年,哪种场面没有见过,哪种拳路没划过,因此,分别连闯两桌保持全胜的纪录,众人频频叫好,场面更加的热闹了,秦逸赢拳输酒,面对香醇的陈年女儿红,便找那些输拳的人拼起酒来,于是,地上的空酒缸越来越多了。

    一直到夕阳西沉,那三十余人居然倒下了八成,秦逸有内功可以练化酒气,脸不红气不喘的吩咐下人送那些人去客栈休息,其余的人见状,心服口服的拍拍秦逸的肩膀高兴地回去了。

    秦逸吩咐下人各赠给轿夫一两银子,请他们转告那些醉猫的家人,明天一定可以把他们送回家去,下人清理妥现场后,秦逸往外吆喝气声,在另外五家酒楼队等候用膳的游客,立即蜂涌而至。

    秦逸含笑协助招呼游客入座后,又忙着到其他的五家酒楼转了一圈。

    他一见家家客满,游客谈笑风生的情形,欣喜的走向客栈,只见游客们凭窗浅酌,一面欣赏湖景,一面交谈,秦逸暗暗颔首道:“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人好懂得享受人生,不过也好,我们的生意也就越好了。”

    他朝那群醉猫望一阵子后,吩咐两名大汉注意安全,立即走回房中暗暗的调息恢复激动的心神,当他醒转时,立马看见大花六人含笑会在桌旁品茶,他跃下榻道:“各位夫人,你们辛苦啦!”

    六女含笑摇头,大花道:“不累,挺好玩的呢!”

    秦逸立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地问道:“想不到开张的第一天的生意就这么好,打烊了没有啊?”

    大花走过去,帮他敲敲后背,舒展筋骨,慢条斯理的答道:“打烊了,大伙儿正在取用宵夜了,你要不要来一份呀?”

    秦逸摇摇头道:“我不要,去看看他们吧!”

    六女叽叽喳喳地跟着他后面朝大厅行去。

    入厅后,果见所有干活的人员皆在桌旁取用食物,秦逸含笑问道:“各位,辛苦你们了,多吃一点啊!”

    众人立即鼓掌喝道:“教主好。”

    秦逸连忙沉声道:“小声些,别吵了天地门的朋友和楼上的客人,待会儿照轮流表留下几十人,其余的人搭马车回教休息吧!”

    “是!”众人低声答道。

    秦逸带着六女走到韩其志的大门外,立见韩其志及十五名天地门的弟子迎了出来,他忙拱手道:“韩堂主,谢谢你的帮忙。”

    韩其志大度地笑着道:“哈哈,你太客气了,在下只是牵线而已,是你们的努力赢得客人们的肯定,实在可喜可贺啊,来,人内坐坐吧!”

    秦逸笑着道:“天色不早了,在下尚需返教,对了,可有家岳的消息?”

    韩其志马上把知道的消息告诉他道:“总护法仍在越州,你的新居已经完工了。”

    兰纯子在旁听了,开心地对秦逸说道:“阿逸,我们的新居建好了,我高兴啊!”

    秦逸伸手拍拍她的头,转身对韩其志说道:“这全是我家纯子的功劳,看她开心的样子,还像一个长不大的丫头片子,韩堂主,谢谢你的帮忙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各位慢走!”

    秦逸与六女信步走到湖畔,含笑道:“好美的夜景啊!”

    大花道:“阿逸,咱们七人若能如此平静的这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秦逸望着她们说道:“没有问题的,只要白灵教的不来惹事,应该不会有意外的。”

    欧阳贝闻言,方才兴奋的神情,马上暗了下来,低头不语。

    秦逸会意的道:“贝儿,我知道白灵教已经和黑豹派结盟,只要他们不来惹事,我是绝对不会找他们的麻烦的。”

    欧阳贝不无担心地说道:“谢谢你替我着想,可是家祖雄心勃勃,恐怕迟早会来找麻烦的。”

    秦逸冷笑地讥道:“他们最好别来,否则,平心湖没有加盖,我只要两三下就将他们丢人湖中喂鱼,然后,再钓上鱼来一鱼三吃!”

    欧阳贝仍然担心地:“可是,据我所知,家祖已经另外重金礼聘老一辈的黑道高手啦!”

    秦逸轻声道:“老而不死谓之贼,我正好替武林清理这些垃圾,贝儿,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不对?”

    欧阳贝点点头,沉默着不再言语。

    美妙的夜景被这番交谈扯破后,秦逸勉强含笑道:“心美、心娇需回去瞧瞧飞儿及翔儿,此地就交给四位夫人吧!”

    大花含笑道:“阿逸,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吩咐备车吧!”说完,立即与小花、欧阳贝及兰纯子离去了。

    古心美低声道:“阿逸,贝儿夹在白灵教及本教之间,内心很痛苦的啦!”

    秦逸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刺激她的,心美,你刚满月不久,就来担任如此繁忙的事宜,我实在真对不起你,请……”

    古心美满心甜密地说道:“阿逸,你这样说,就是见外了,你把我瞧成弱不禁风的林黛玉了,你放心,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不信的话,你今夜……”

    说至此,突然又颊一红,立即低头不语。

    秦逸一听她在向自己挑战,心中一荡,含笑道:“心美,你在向我挑战呀?”

    古心美窘得抬不起头来,低声道:“我……我……”

    古心娇轻轻的一笑,道:“姐,你怎么突然脸薄了?”

    古心美冲着她娇叱道:“去你的,你别想偷懒,我会把你拖下水的。”

    “我才不要哩,明天还要做生意。”古心娇乐不可支地说道。

    古心美望着她,眨着眼睛取笑她道:“你当真不要吗?”

    古心娇答不上话来,结巴地呻吟道:“我……我……车子来呢!”

    说完,立即飘掠而去。

    秦逸一见一位百花裳大汉果然已经将那辆华丽马车停在路边,立即低声问道:“心美,要不要回味一下车中行军的滋味吗?”

    古心美低啐一声,立即疾掠向马车。

    秦逸稳步走到马车前朝那位正在行礼的大汉道句:“别多礼!”边说边掠上马车。

    他刚走入车厢,看见古家姐妹正在低声说着话,秦逸走过去坐在中间,左拥右抱着她们,正欲亲吻一下,古心美轻轻一挣,朝车外的车夫指了一指,秦逸吐吐舌头,立即分搂她们二人靠在一旁,道:“心美,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马车上的精彩情节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注意场合呢?”

    古心美脸色略现不高兴地道:“以前我古心美那个浪女样子全是糊涂听了家父的言语,希望阿逸你不要误会我,好吗?”

    秦逸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搂着她转移话题道:“心美、心娇,今日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愿以后会保持这种情形就好了。”

    古心娇含笑道:“没有问题了,有朱大人及那些名流的捧场,再加上旺季逐渐来临的客人,我在担心是否忙得过来呢!”

    秦逸开心地说道:“越忙越好,这也象征着我们百花教蒸蒸日上,越来越有前途和希望了。”

    古心娇点头道:“阿逸,朱大人是患了什么病呢?我看你陪着他进去不到半个时胡,他一出来就乐得不可开交,好似病得不轻啦!”

    秦逸把朱家义所说之事说了一遍,古心美听完后,立即低头不语,古心娇瞧了他一眼,立即也低头不语!

    秦逸没太注意她们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心美、心娇,你们的江湖经验较丰富,是否知道那是何人的手法?”

    古心美瞄了古心娇一眼,摇头道:“我不清楚。”

    秦逸依然不停地说道:“那人的手法有够险损,居然令朱大人每晚加班,不但身子受创甚损,而且也险些将朱夫人拖下去哩!我看朱大人甚为随和,应该不会被江湖人物列为贪官污吏黑名单中,究竟是何人在跟他过意不去呢!”

    古心娇的头儿低得更下了。

    古心美坐起身子,缓缓地掉头望向窗外。

    秦逸洋溢在生意兴隆的兴奋情绪之中,根本没有发现古心娇姐妹的神色有变,二女强颜作陪,气氛还算马虎虎啦!

    马车很快到达百花教,回房一见两位小家伙在两个妇人的照顾下,正在榻上甜甜的睡着,秦逸向她们交待了几句,便兴冲冲地去向慕荣丹和乌名乐报告开业的情形。

    古心美含笑支退那两名妇人,沉声道:“妹子,你看见那人会是爹吗?”

    古心娇忧心仲仲地说道:“甚有可能,因为甚少有人懂封阳销阴法子。”

    古心美坐定不安的跺着脚道:“爹是何用意呢?”

    古心娇若思片刻,望着她道:“姐,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帮我推敲一下!”

    古心美停下身子盯着她道:“快说!”

    古心娇过去关好门窗,回头沉声道:“姐,你有没有发现朱夫人的身材与爹相似?”

    “不错,而且,脸部轮廓也相似哩!”古心美回忆了一会儿,轻轻点头道。

    古心娇担心的猜测道:“姐,爹会不会打算桃代李僵易容成为朱大呢?”

    “这……天呀,爹会做出这种事吗?他是何用意呢?”古心美忍不住的叫道。

    古心娇愤怒地说道:“姐,爹实在太丢人了,上回临阵脱逃,此番若真的如此下贱,我……我打算和他断绝父女关系,永不往来。”

    古心美烦恼地叹口气道:“唉,八成就是他了,他既然已经离去,又私吞了本教洛阳店面的财物,为何不好好的过老了,反而再回来此地呢?”

    古心娇对自己的父亲失望透顶,心力憔悴的说道:“是呀,他如今只是一个将军而已,还有何作为呢?”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阿逸呢?”

    “应该告诉他,不过,明日再说,今日先让他轻松一下吧,他这了子实在是太忙碌,太劳累了!”

    二女立即默默的走入浴室。

    盏茶时间之后,二女披着齐肩薄袍走出浴室,立即发现秦逸坐在榻旁含笑看着秦天飞,古心娇立即低声问道:“飞儿怎么啦?”

    秦逸将她搂入怀中,含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小家伙日后长大,必然也是一位足以令女孩子如痴如醉的俊郎呢?”

    古心娇轻声道:“他再俊,也比不上你呀!”

    说完,自动的开始解开他的衣衫。

    秦逸轻轻的除去她的薄衫,轻抚她的胴体道:“心娇,你们二人实在完美的无懈可击,我秦逸在太幸运了。”

    古心娇有点酸酸的说道:“阿逸,二位花花姐比我们二人多了一份天生的妩媚呢!”

    秦逸搂着她感叹道:“梅竹兰菊各具特色,我秦逸前辈子一定敲破了无数的木鱼,方始能够同时拥有你们这六个美人儿!”

    古心美轻抚他的背部,含笑道:“别胡想了,前辈子既然已经诚心礼佛,这辈子岂会再沦落到这个声色世界呢?”

    秦逸笑道:“可能是我不是成仙立佛的料子,为了弥补我上辈子的苦修,才让我在这辈子同时拥有了你们。”

    两人情意款款的谈着,爱的进行曲亦不停的响着……

    ***

    第二日辰中时分,秦逸刚率众搭乘马车抵达酒楼,立即发现二三十顶轿子停在酒楼前面。

    大花含笑上前道:“阿逸,刘大爷他们早已醒来,我请他们先回府休息,他们却坚持要当面向你致谢再走哩!”

    秦逸无奈的摇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他们用膳了吧?”

    大花答道:“用过了。”

    秦逸与六女入厅之后,果然看见那些醉猫含笑起身相迎,他忙拱手道:“有劳各位久候,甚感抱歉,请坐吧!”

    众人坐定后,一位五旬中年人含笑道:“秦教主,在下诸人昨夜在贵宝号打扰,甚感过意不去,尚祈海涵。”

    秦逸马上施礼道:“不敢当,此乃敝店的荣兴,多谢各位的捧场。”

    那位中年人还礼道:“教主年轻有为,与你相处如沐春风,在下和几位好友方才决定,今后会时常来贵宝号聚聚,但愿不会给贵宝号带来不便。”

    秦逸朗声说道:“欢迎之至,感激不尽。”

    二十余名醉猫拱手之后,立即纷纷上轿。

    秦逸刚送走他们不到盏茶时间,突听在门口招呼的小清跑过来道:“禀教主,又有四十余顶轿子来了。”

    秦逸颇感奇怪地问道:“是何方神圣呢?”

    小清摇头道:“不知道呀,可是,第一顶是官轿,好似朱夫人昨夜所搭之轿哩!”

    秦逸马上安排道:“好,麻烦你去通知另外五位夫人在酒楼前面恭迎。”

    小清含笑道句:“是!”立即欣喜的离去。

    秦逸与大花走到酒楼前面,果然发现分别由四名大汉合扛的四十余顶华轿,已经走到三十余丈外,他点头道:“果然是朱夫人带队的,怎么全是女人呢?看来今日之局可要交给你们六人啦!”

    大花朝随后行来的小花五女点点头,道:“阿逸,看来朱夫人的身子已经大有起色,朱夫人专程来道谢呢!”

    秦逸望着那些轿子,愕然地寻思道:“那其余的妇人怎会也跟来呢?”

    大花连忙答道:“她们的老公昨晚夜不归宿,今天总要来瞧个究竟吧!”

    第一顶轿子一停,果然看见朱夫人含笑走了出来,只见她唤声:“大妹子!”话毕,亲切的握着大花的双手。

    大花笑吟吟地说道:“夫人,恭喜,你的气色好多了。”

    朱夫人满脸的笑容,欣喜地说道:“是呀,我昨晚一觉到天亮才起来,拙夫另有公务在身无法前来,特令我来向教主及你们致谢哩!”

    “夫人,你太客气了,这些姐姐是……”说完,大花望着那几十名妇女询问道。

    朱夫人朝那四十余名盛装妇人招手,道:“各位妹子,你们过来瞧瞧这些应该住在瑶池金宫的金童玉女吧!教主,她们就是昨日来此观礼的那些大爷们的夫人,平日除了相夫教子之外,甚为热心地方的公益事项,帮官方不少的忙哩!”

    秦逸及六女朝她们拱手行礼,道声:“久仰,请进!”

    众人入厅坐定之后,下人们立即奉上香茶。

    大花吩咐小清去端来面食点心等,朱夫人笑着道:“各位妹子,你们品尝一下吧,蔡妹子,赵妹子,你们是同行,好好的品尝一下吧!”

    说完,自己也含笑取用着。

    分散坐在六张桌旁的娘子军果然不客气的取用着,这群娘子军的家中大部分皆在经营商伫,而且有数名在经营酒楼,尤其蔡、赵二氏的酒楼更是办得红红火火。

    好半响后,大花一听她们先后点头赞许,马上说道:“多谢两位姐姐的鼓励,尚祈你们多多惠赐改进的意见呢!”

    蔡氏望着她道:“妹子,咱们初次见面,因此,你不了解我示曾轻易赞许别人,只口使是赵夫人这个同行,我也不服呢!”

    赵氏含笑道:“不错,蔡记之点心乃是本城一绝,亦是游客来洛阳城的必尝之物,不过,往后可增加一个劲敌罗!”

    大花连忙笑道:“谢谢二位姐姐的美言,敝号全无经验,务请多加指正!”

    蔡氏指着煎饼,轻声说道:“各位,你们瞧它又黄又酥又香的,这非有十年以上的经验,绝对做不到这分火候的。”

    赵氏也说道:“不错,敝店的师付虽然已有十几年的经验,却仍然偶有煎焦的时候,我倒要去看看这位大师付的手艺为什么这么好呢?”

    蔡氏马上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了。”

    众人含笑取用盏茶时间之后,朱夫人带着她们准备她们到各处去看看,蔡氏果然要求先去见见好些大师付。

    秦逸带着这群娘子军走到彼此互通的大厨房附近,以朴嫂为首的六十余人衣衫整齐,手脚干净清爽的列队欢迎着,蔡氏及赵氏在干净的厨房及餐具瞧了好一阵,又忙着和那些妇人讨论制作点心的心得,不由令秦逸暗暗苦笑不已,朱夫人突然牵着大花走到厨房外,秦逸凝神一听,立听朱夫人低声道:“妹子,你那瓶药果真很管用呢!”

    大花谦虚地说道:“夫人,拙夫令我带来这份薄礼,你收下吧!”

    大花推辞着道:“这……夫人,我……”

    朱夫硬把银票到她手里,诚心的说道:“妹子,你听我说,我们夫妻二人为了这种病,不积压已经花了多少的银子,想不到会幸运的遇见你们,你若不收下,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好,恕我贪财,烦你向大人致意。”大花不便再多言,大方地收下银票道。

    朱夫人点头道:“我会的,你放心,他今晚已经约人来此小聚了,届时,咱们再好好的聊吧!”

    “夫人,真谢谢你们的捧场!”

    “妹子,你太客气啦,我很佩服你们这种自力更生的精神,我也很希望百花教从今以后会成为一个正派团体。”

    大花过意不去的说道:“夫人,本教以前惹为不少的事端,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吧!”

    朱夫人笑着道:“也没有多少啦,因为,你们都自己解决了,不过,有不少的游客因为被你们限制不准上山,倒是投了不少次书到府里呢!。”

    大花连忙说道:“夫人,你应该知道敝教已经解除这个禁令了吧!”

    朱夫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已经有一个多月未见到投书案件了,妹子,你很有眼光,你这位良人乃是人中之龙,将来之成就未可限量哩!”

    大花马上躬身说道:“谢谢夫人的鼓励,我们会同心努力的,不过,我们毕竟太年轻,有好多事都不懂,希望你今后多加指导哩!”

    “不敢当,我会时常来此的……”她说至此,一见有六名大汉拿着菜单走了过来,却又突然止步,她立即含笑走回厨房。

    “各位姐妹,别影响人家的生意啦,咱们到后头去瞧瞧吧!”说完,立即率领众女走向客栈,大花带着她们走入昨夜那群醉猫休息之处,含笑道:“刘大爷诸人昨夜洒兴大闹,就是在此处休息的。”

    刘氏苦笑道:“我家那位仁兄就是不服输,他今晚还要带人来向秦教主挑战哩,秦教主,你可要手下留情啦!”

    秦逸连忙说道:“不敢,在下很感激刘大爷今晚将再度来捧场。”

    其余诸女闻言,在输人不输阵的原则下,不管自己的老公要不要不来,人人皆表明自己的老公也说过要来捧场哩!

    秦逸听得暗乐,暗自盘算该不该再添些美酒及菜类。

    朱夫人率领诸女瞧过客栈,在大厅内坐下后,含笑朝大花道:“妹子,这位赵妹子已经被气喘病折磨有十几年了,你有否法子帮忙呢?”

    大花走到赵氏前面,搭上她的右腕察看后,朝秦逸道:“教主,这位夫人的脉象甚怪,你来看看吧!”

    秦逸方才一见到赵氏的臃肿模样,心知她必是太胖的原故,于是开口道:“赵夫人,你很喜欢吃肉吧?”

    赵氏连连点头道:“是的,我三餐不能没有肉。”

    秦逸继续问道:“夫人,你有没有针灸过?”

    赵氏苦不堪言地诉苦道:“有呀,我为了消去这些肥肉,不但找遍本城的大夫,而且曾经上京城治过一个月,结果,还是这付水桶样子,真气人。”

    秦逸马上安慰她道:“夫人,你这是富贵相呢,你放心,我有把握可以在三天内使你必须重新量体裁衣,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件事。”

    “请说。”赵氏赶紧地说道。

    秦逸叮嘱她道:“你待会不准坐轿,返府之后,立即泡热水,直到有便意之后,方始起身,明日午前再徒步来此,行吗?”

    赵氏听了,担忧地说道:“我……我恐怕走不了这么远哩!”

    “我保证没有问题的,内人会在旁作陪的,可以吗?”

    赵氏想了想,只要能减下这身肥肉,试试也是无妨的,于是满口答应下来:“好,我就试试吧!”

    秦逸笑笑,掉头对小花道:“小花,麻烦你先替赵夫人疏导任脉的大穴,另外给她服三粒百草丸及替我准备银针,好吗?”

    小花含笑起身,带着赵氏离去。

    蔡氏突然含笑问道:“秦教主,你看看我的身子有可不适吗?”

    秦逸瞄了她一眼,忖道:“此人颧骨这么高,既精明又喜欢男女之欢,怪不得那位蔡老兄的腰杆一直挺不起来了。”

    他上前搭上她的右腕不久,突然两眼灼灼地瞧了她半天,然后以传音入密道:“夫人,你好似对某人不满,对吗?”

    蔡氏一见他的双唇没有掀动,声音却直接跑入自己的耳中,再加上被秦逸说中心事,立即惊“啊”一声,站了起来,秦逸道句:“请!”言完便朝外行去。

    蔡氏默默的跟着秦逸坐在凉亭中,立听秦逸低声问道:“夫人,在下是以晚辈敬重长辈的心向你请教,请别介意。”

    蔡氏犹豫片刻,道:“你说吧!”

    秦逸缓缓地说道:“夫人,我由你的脉象查出你的肝火甚旺,心结甚枯,而且似乎起因于长期的阴阳失调,莫非与蔡大爷有关?”

    蔡氏双颊一阵红一阵白,然后道:“高明,恕我不便将个中的原因向你启齿,请你今晚亲自向他询问吧!”

    秦逸理解地说道:“我会的,不过,内人可以替你疏理于聚之处,你可愿一试呢?”

    “我……”蔡夫人仍然不好意思的犹豫着道。

    秦逸见她这副模样,马上轻轻地开解道:“夫人,在下视你为姨妈,你让内人试试看吧,你的身了可能会日益不行呢!”

    蔡氏轻轻点头,默默地走向大厅。

    秦逸传音向大花吩咐片刻,然后坐回座位。

    又有一位姓张的妇人道:“秦教主,我一天到晚进补不停,怎么还会头晕目眩,全身懒洋洋,干什么事都没有劲呢?”

    秦逸替她切脉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含笑道:“夫人,你的情况比蔡夫人的好些,只要接受和她一样的治疗,明日此时一定会生龙活虎般的坐在此地。”

    张氏大喜地问道:“这……真的有如此神奇吗?”

    秦逸也不多言语,只是点头道:“你不妨一试吧!”

    张氏跟着他进房中,一见蔡氏闭眼躺在榻上,她立即也坐在另一张榻沿,秦逸立即含笑走向蔡氏。

    小花将银针交给他,同时问道:“张夫人是否也需要……”

    秦逸为小花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点头道:“正是,辛苦你了。”

    说完,迳自盘坐在蔡氏的身旁。

    小花轻轻笑道:“教主,我已拂住蔡夫人的黑甜穴了。”

    秦逸道句很好,立即打开银盒。

    只见他好似在插秧般将大小银针插在蔡氏的身上,再在旁查看片刻,掉头向大厅行去。

    朱夫人请他入座,歉然道:“秦教主,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秦逸豪气地说道:“朱夫人,你太客气了,在下习武之用意在于强身健体及救人,今日能够有机会替诸位效劳,实在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可是,你那么忙啊!”朱夫人内疚地说道。

    秦逸含笑道:“没有关系,在下这四位贤内助也略谙此技,大家可以一起研究,对不起,在下必须去看看蔡夫人了。”

    他一离去,古家姐妹及兰纯子、欧阳贝立即被那些娘子军围住,所问之事,居然包括妇人病及美容哩!

    秦逸回到房中,为蔡氏抽出银针,又在她几上推拿片刻,方始拍开她的黑甜穴,然后含笑站在一旁等待她醒来。

    蔡氏醒来起身后,只觉全身轻松,精神饱满,连忙开心不已地叫道:“秦教主,真的有效了,我好久没有如此的舒服了。”

    小花含笑牵着她,道:“夫人,我再授你一些保健之道吧!”

    说完,两人朝邻房行去。

    足足的又过一个多时辰,那些娘子军方始满意的到前厅去用膳了,席间居然还津津有味的推崇秦逸七人的妙手回春呢。

    膳后,两枝花职着蔡氏及张氏行军返家,突然听到朱夫人含笑道句:“我也参加一份!”其余诸女也自动加入队伍了。

    于是,洛阳城有史以来最奇特的名女行军出现了,四十余名顶空轿绥缓地跟在她们的身后,沿途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好奇,从而百花教的知名度也在无形中提高了。

    当天黄昏时分,不但朱大人夫妇来此,那群娘子分别带着自己的老公及朋友全部来报到了,为了容纳这批贵客,六家酒楼已被占用了三家,其余的游客见状,干脆提早订房间,坐在窗前边用膳边欣赏湖景,最累的是厨房从事人员,直到打烊,他们回房后,立即呼呼大睡起来。

    秦逸也是够累的,因为那些醉猫不信灌不倒他,每人各拉来帮手挑战,他虽然可以练化酒气,但是腹中也逐渐客满了。

    所幸那批家伙早已被抬上马车送回去了。

    秦逸送走客人,入厅一见蔡氏及其夫蔡宝昌默默地坐在桌旁,心下忖道:“还好他们没有走,否则,我就忘了此事呢!”

    他连忙含笑道:“蔡大爷,咱们进内边喝茶边聊,好吗?”

    蔡宝昌尴尬的点了点头,跟着秦逸走到里面的房间,他尚未坐下便已拱手道:“秦教主,我实在不知道如何的向你表达谢意呢?”

    秦逸只知道蔡氏在午后离去时,身子清朗不少,不过,他不知道大花在途中和她说些什么?

    此时一闻言,他心知自己及大花的努力已经奏效了,于是笑着说道:“蔡大爷,你别太客气了,坐下来再聊吧!”

    脚步声中,小清已经送来一壶茶,同时替他们各斟一杯后,悄然地离开。

    蔡宝昌尴尬的道:“在下与内人自幼即指腹为婚,成亲之后,她助我创了业,而且大小事情皆一手包办,凭心而论,我对她是又爱又恨,因为,她太精明了,随着时间的消逝,我居然无法维护男人的自尊了。”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秦逸沉声道:“蔡大爷,可否让在下查查你的脉象呢?”

    蔡宝昌感激地说道:“谢谢,这正是在下求你帮忙之处。”

    秦逸走到他的身边,坐下道:“蔡大爷,你太客气,来,吸一口气吧!”

    蔡宝昌刚吸口气,秦逸已经开始默察他的脉象。

    好半响之后,秦逸发指忖道:“他的身体挺捧的,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泄气呢,我该怎么向他说呢?”

    他思忖一番之后,立即有了结论道:“思来想去,我还是先去请教乌老吧!”

    于是,他含笑道:“蔡大爷,你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治疗?”

    蔡宝昌欣喜地道:“太偏劳你了。”

    秦逸刚带他回到房中,立见大花含笑走了进来,道:“蔡大爷,尊夫人今夜打算在此过夜,你是否亦愿留在此呢?”

    蔡宝昌连忙说道:“好呀,不过,会不会太打扰你们啊?”

    秦逸朗声道:“一点儿也不麻烦,来,你先上榻,我替你治治吧!”

    蔡宝昌刚躺下,秦逸立即拂中他的黑甜穴使他休息,然后低声问道:“大花,你昨夜是如何劝蔡夫人的呢?”

    大花摇摇头,低声道:“没有呀,我只是告诉她,你有把握令蔡大爷重振雄风而已呀!”

    秦逸好奇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他们夫妻间的事情呢?”

    大花点了一下他的鼻子,娇叱道:“女人最了解女人啦,你方才察过他的脉象了,他是不是真的那么虚,虚到令蔡夫人阴阳失调呢?”

    秦逸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大花倏地格格一笑,道:“阿逸,我法子可以治疗这种心理障碍所引起的意外事故。”

    秦逸望着大花,惊喜地问道:“真的吗,快说来听听。”

    大花用商量的口气说道:“阿逸,把些媚药加在百草丸中,如何啊?”

    秦逸点点头道:“好点子,先让他恢复信心再说吧,不过,会不会有副作用呢?”

    “不会的,别加太多的媚药嘛,我还可以指导蔡夫人如何配合呢!”大花蛮有把握地说道。

    秦逸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儿,低声道:“你真是一位婚姻大使,要去哪儿弄来媚药呢?”

    大花胸有成竹地应道:“我自有办法,你好好的休息,今晚该陪陪贝儿吧,别让她们误会你故意冷落呢!”

    秦逸搂着她柔声道:“大花,你是越来越有大姐的风度啦!”

    大花亲了他一口,立即含笑离去。

    秦逸便含笑在椅上调息。

    一个时辰之后,秦逸醒转过来,发现桌上放着三包药粉。他拿起它们,立即含笔解开了蔡宝昌的穴道。

    “蔡大爷,你待会儿返家后,先服下一包药粉,然后再陪尊夫人聊聊,好好的回忆一些新婚趣事吧!”

    蔡宝昌将三包药粉收入怀中,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道“秦教主,大恩不言谢,尚祈笑纳这份薄礼吧!”

    “这……”

    蔡宝昌诚心地说:“不,这是在下的一份心意,你若不收下,在下实难心安!”

    “好吧,恕在下贪财了。”说完,伸手接受那张银票。

    ***

    秦逸送走古心美姐妹及百余名教中高手之后,直接跟着兰纯子走入房中,兰纯子立即羞郝的关妥门窗。

    秦逸搂着她先来记火辣辣的爱情长吻后,边替她脱去衣前边问道:“纯子,你累不累啊?”

    兰纯子摇摇头,娇声地说道:“不累!一点儿也不累,相反的:好高兴,好骄傲呢!”

    “为什么呢?”秦逸故意地追问道。

    兰纯了毫无保留地说出内心的想法:“阿逸,你变得太成熟了,太迷人了。”

    秦逸捏捏她的俏脸,扮着鬼脸问道:“纯子,你怎么变得也大胆肉麻啦!”

    兰纯了羞得低叫道:“你少管人家嘛!”

    说完,光溜溜的钻入被中。

    秦逸脱光身子上榻后,兰纯子立即自动的贴了过来,不但开始献上香吻,而且居然开始要策马入林呢!

    秦逸静观其变,任她大力的活动着,她那动作虽然生硬,却令秦逸更加的怜爱不已。

    他轻揉双峰任她去自由的发挥。

    不到一个时辰,兰纯子立即平静下来,秦逸替她盖上被子,由浴洗室的暗门直接进入了欧阳贝的房间,欧阳贝一听到有异响,起身一瞧,立即双颊通红。

    秦逸赤裸裸的站在她的身边,含笑道:“贝儿,你遇人不淑,嫁了一个色狼,你会不会后悔啊?”

    欧阳贝边脱去衣衫边道:“你若是色狼,我就是荡妇,你会不会后悔呢?”

    秦逸微微一笑,上前紧搂着她,她马上喘呼呼的瘫软在他的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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